干戈唐季风尘中,一代文章扫地空。先生诗鸣最晚出,句法未减元和工。
玉壶藏冰不受垢,卜隐宛蹈严陵踪。至今名字照人目,直与山水为无穷。
我舟南纪坐烦促,接岁风波仍转蓬。缅怀先生酌溪水,梅花如霰落晚风。
清芬筑室家有法,亦见裔孙白云翁。叔今策得待三接,仲也昔跨御史骢。
乃翁归来三十载,语笑但觉朱颜红。翁不见东飞百劳西飞燕,南飞乌鹊北飞鸿。
人生游宦正如此,我欲买田归江东。
幹戈唐季風塵中,一代文章掃地空。先生詩鳴最晚出,句法未減元和工。
玉壺藏冰不受垢,蔔隐宛蹈嚴陵蹤。至今名字照人目,直與山水為無窮。
我舟南紀坐煩促,接歲風波仍轉蓬。緬懷先生酌溪水,梅花如霰落晚風。
清芬築室家有法,亦見裔孫白雲翁。叔今策得待三接,仲也昔跨禦史骢。
乃翁歸來三十載,語笑但覺朱顔紅。翁不見東飛百勞西飛燕,南飛烏鵲北飛鴻。
人生遊宦正如此,我欲買田歸江東。